對油品需求的增速進行拆分,我們發現一些顯著的特征。以輕質組分LGP和石腦油為代表,其需求增速遠高于以燃料油為代表的重質組分。另外,我們分析了兩次重大事件對需求的影響,即2009年的金融危機和2020年的全球疫情。在金融危機期間,柴油、航空煤油和燃料油的需求損失尤為嚴重,而疫情期間,汽油、柴油和燃料油均受到不同程度的影響,其中航空煤油受影響最為嚴重,同比減少了約40%。
自2010年后,美國的年度增量對全球的年度增量貢獻不容忽視。以頁巖油的發展周期為例,可以大致分為三個階段:2010年至2014年,技術突破帶來了產量爆炸性的增長,鉆機數大幅增長;隨后在2015年至2020年,技術帶來的利多釋放告一段落,產量增幅受支出擴張影響保持強勁;而進入2020年,受到需求萎靡的影響,頁巖油企業開始進行兼并重組,整體轉向高分紅高現金流的經營模式。
供應方面,2002年和2007年受限于地緣風險的問題,供應有邊際收緊的態勢。而2009年和2020年的經濟危機和疫情因素,使得原油庫存高企,迫使主要產油國減產,產量明顯下降。多數年份內,原油產量均維持穩中有升的態勢,增速介于0-3%之間,平均年度增量約為150-200萬桶/日左右。
從宏觀角度看,美國利率和全球GDP的對比顯示了經濟周期的變化。美聯儲在經濟下行期采取降息節奏,在經濟向好時則采取加息措施。當下全球經濟定性為健康,美聯儲降息刺激經濟的必要性不大。中國的經濟貢獻同樣不容忽視,隨著今后中國經濟發展從保數量到保質量,全球經濟增長或也將轉入新常態。
自2022年6月以來,油價的重心不斷下移,價格由高點的120美元/桶左右。庫存階段性沖高至1100百萬桶后回落,但隨后又出現累庫情況。盡管俄烏問題并未影響俄羅斯產量,但美國的高息政策確實使得OECD國家需求增速放緩甚至收縮。而OPEC方面進一步開啟減產政策,使得階段性庫存去化并同時抬升油價重心。
綜上所述,OECD庫存和Brent價格的負相關性較為良好。從時間跨度來看,庫存轉折點和價格轉折點有時同時出現,有時則相差6個月甚至以上。我們選取成品油的裂解價差和月差作為信號,其中汽油裂解價差和柴油裂解價差與Brent絕對價格的相關性較好。這些發現可能為我們提供了一種觀察市場動態的視角,有助于更好地理解和應對油品市場的變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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